知何时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项昆仑双眸如电,紧紧盯着刘洛苏,嘴角缓缓泛起一丝充满不屑的冷笑,那笑容如同冰冷的刀锋,透着刺骨的寒意。
“醒了你又当如何?刘言卿人呢?他就让你一个看着我?看来我被小看了呢!”言罢,他仿若一座移动的山岳,向前踏出坚实的一步。
每一寸肌肉的律动都蕴含着令人胆寒的力量,一股仿若实质的强大压迫感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向四周扩散开来。
刘洛苏面色微微发白,但仍强装镇定,他的手紧紧握住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像是要从这剑柄上汲取力量一般。
“哼,项昆仑,休得张狂,这里是长乐宫,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若敢轻举妄动,定叫你有来无回。”
刘洛苏的声音竭力保持平稳,却仍有一丝细微的颤抖如蛛丝般蔓延其中,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清晰可闻,暴露了他内心深处的不安。
项昆仑轻蔑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丑。“就凭你?你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还不够资格与我动手,莫要自取其辱。”
项昆仑的话语如重锤般砸落,而后继续不紧不慢地缓缓向前逼近,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霸气,似有千军万马在其身后撑腰。
项昆仑所经之处,空气仿若被压缩,变得越发凝重,仿若浓稠的泥浆,令人呼吸困难。
刘洛苏感受到那排山倒海般扑面而来的压力,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这无形的力量挤压,变得愈发沉闷压抑。
殿内昏黄的烛光在这股压力下剧烈摇曳,光影在墙壁上疯狂舞动,似是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惊扰。
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它们一颗颗汇聚起来,沿着脸颊蜿蜒滑落,滴落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声响。
刘洛苏心中清楚,自己绝不能让项昆仑轻易的从自己手上逃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左手暗暗发力,藏于手心的玉佩被他狠狠捏碎。
这玉佩是他与刘言卿约定的特殊信号,意味着项昆仑已醒。随着玉佩破碎,那清脆的声音在静谧的环境中犹如冰裂,打破了仅存的一丝安宁。
做完这一切,刘洛苏咬了咬牙,猛地用右手拔剑而出,剑身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