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消沉,丫鬟们战战兢兢,她则跟着整日抹泪。
老夫人听说之后心中虽理解冬穗,可到底心疼孙儿,也将儿媳叫来安慰,“你也不必伤心,他也是二十多的人了,何必在他身后操心,他自有分寸至于冬穗,寻回来也罢了,寻不回来就当她死了。”
赵氏也只得应是,只每日派人去看儿子,六月末的一天,莫风带了消息回来了,沈翊几乎不踏进内宅,只是偶尔回去冬穗住的小屋,现下在书房见他,见他风餐露宿,整个人晒得黝黑。
先行行过礼,才道:“属下一路往西寻去,在路上寻到了这封信,”从怀中抽出信件,捧给了沈翊。
他接过信一看,上面明显一股子酸臭,不知是不是汗臭,拆开一瞧,不过是上次她要他写的那首诗,甚至连一句话都未留。
“属下打听了,听说是一个大汉手中拿到的。”
沈翊心中一抽,她莫不是遇到什么强人,将她掳了去,才会杳无音信,莫风看他的脸色也明白他是怎么想的,忙解释道:“属下也以为是表姑娘遇到强人了,没想到那人见了我的画像只说印象倒是深,在出城时见过一次。”
沈翊听了解释,长眉更是拧在一处,莫风忙道:“属下倒是没听他胡说,也派人在他沿途问过了,的确时他孤身一人,那人属下也将带回来了。”
“将他带进来,”他顿了顿,“带去我私宅!”
说罢抬步往外行去,等他到了私宅时,那人早已在院子中央跪着,官靴一声声敲在他的心头,本来他还觉得这些人定然冒充,没料到见到面前锦衣玉冠的男子一副雍容华贵的气度,心头终于有些心惊。
“这位是咱们大人,有话要问你。”
他虽体型高大,但现在也被吓得瑟瑟发抖了,瑟缩成一团,也不知磕头,就定定的望着上面的人,有人端了官帽椅给他坐下。
“你是哪里拿的这封信?”那人声音清冷。
“我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的,是他给我看了一个姑娘的画像,我见过,印象还深刻,原来是女人扮成男人的样子,怪不得长相如此清秀”他指着莫风说道,想起自己当时的想法想摸她两把就后怕。
上面的人目光沉冷,盯着他,双手交叉,手肘支在椅把上,拇指在搓揉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