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被点了名,心想哪里有准备好给侄儿的,转念又想起前几日世子收回来的东西里到是有些小娃娃的佩戴,便忖着冬荷送来的东西价值挑了几样出来回礼。
这厢冬荷见掏不出她身上的银钱,不由恨得牙痒痒,磨着牙根笑道:“当初你还劝我远离沈家男子,我也是蠢,还以为你真为着我着想!竟然听了你的话,”脸上是一抹得意的笑,“如今你偷鸡摸狗似的做上了世子夫人的位置”转而冷哼,“也就是老太太看你可怜,叫下面的人不许说浑话,真是叫人恶心!”
冬穗不由得往彩蝶脸上一看,见她神色有异状,显然是没敢说她在园子在遇到冬穗的事。
“大姊姊,我的话你也未必放在心上,就算我有丑事,如今也名正言顺了,至于你!我手里头未必没有你的把柄。”
冬荷不由得一愣,心内思忖,她这是什么?什么把柄?
这样一思忖,不由得脸上烧烫起来,瞪着她看了良久,厚唇微微蠕动,想说出不好听的话,却见景容端着一个大红漆盘进来,便不好再说。
原本冬荷还想着她对小侄子不吝啬,毕竟这是世子的侄儿,她作为妻子自然要好好巴结丈夫,抬头一看,不过是几样银锁、项圈之类的东西,虽说比自己送的东西值钱些,可与她如今的身份一比,倒有些拿不出手。
不由得心头失望,可好歹回了本,冬荷哪里有吃亏的,见要不到银钱,又被她好一通威胁,略微谢过,站起身就走了。
“这大姐儿真是一点没变,刻薄还爱占人便宜!”
“你说错了,她倒是沉稳了些。”冬穗扶着肚子,望着冬荷扭着腰往院子里走去。
这边冬穗和景容说着闲言碎语,那厢冬荷才进了正房,叫彩蝶将门关了,她才转过身,一巴掌将人掀翻在地。
“小贱人!我对你一家何等的好,你如今倒是会吃里扒外了!将我的事往外说!”
彩蝶挨了一巴掌,被掀翻在地,忍着疼忙跌撞着爬起身,跪趴在地上,脑子早已被她打得嗡嗡响,嘴角也渗出血来,一边脸肿得老高,囫囵了半日,说不出一个字。
冬荷新染的丹蔻,红艳艳的,指尖直直指着她的脑门,“说!她给了你多少好处?”
彩蝶抬脸望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