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我们在大明的地盘上,人家下了驱逐令;
我们能活着出去就谢天谢地了。”
“我也了解过中原的历史,中原历代大一统王朝,几乎没有斩杀来使的习惯。”
“否则,我们的使团今天绝对走不出大明的京城。”
“如今我们只是吃点苦头,已经算运气好了,既然大明不打算杀我们;
我们应该还能活着回到东瀛。”
就这样,倭国使团像丧家之犬一样,顺流而下,离开了大明。
第二天一大早,还在睡梦中的朱雄英,直接被朱标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
朱标黑着脸说道:
“雄英,既然你已经彻底恢复了,今天就得去大本堂上课了。
宋濂可是父王的老师,你对他可得放尊重点,不然你挨了戒尺,可别回来跟我哭鼻子。”
朱雄英一听这话,瞬间就傻眼了,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
“完了完了,自己穿越过来,这身体才九岁,还得天天去大本堂读书。”
“自己在历史书上可看到过,这明初的宋濂,那可是个有名的老顽固。”
“我可不能落在他手里啊。”
没办法,朱雄英只好坐着轿子,心不甘情不愿地来到了大本堂。
他一看,自己的两个妹妹和朱允熥这个弟弟,都已经到了。
还看到湘王朱柏也坐在那儿,甚至朱高炽三兄弟也在。
好家伙,皇族二十多号皇子、皇孙,都在这儿乖乖听讲。
宋濂看到朱雄英进来,脸拉得老长:
“皇长孙殿下,皇后娘娘说你身体已经恢复,让你复课;
你这第一天就迟到,老夫念在你身体刚恢复,这次就不跟你计较,赶紧坐下。”
“要是再有下次,老夫的戒尺可不会手下留情。”
朱雄英赶忙坐下,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宋濂看着就来气。
宋濂立马点名,大声说道:
“皇长孙殿下,你学《论语》也有一年多时间了。
老夫问你,《论语》中的‘朝闻道,夕死可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