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我们,还能和好吗?”连萍无助的说着。
沈岩走了出去,但他险些跌倒在地上。
手中的刀掉了。
连萍站起来要去扶沈岩。
沈岩道,“离开齐康华,就当是为妍妍做的了。”
他迈步离开,只留下一道深沉的背影。
一家人全部呆在原地。
谁也没有说话。
谁也,没有动。
很久很久。
安沫沫站了起来,“爸,我送你去医院吧!”
他们一家人从楼上下来,准备去医院给安文山治疗手。
……
“你们在,道德绑架他。”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安文山、连萍、安沫沫都是一阵疑惑。
他们转过身子。
安山建材的大门外,站着一男一女。
齐枫,夏若初。
夏若初已经换了衣服,她的包臀裙已经不能穿了,一拧滴水。
看着这两个人,安文山脚下微微一顿。
安沫沫看着他们。
齐枫迈步走了过来,“安妍妍的死,怎么会怪在他的身上?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你是,齐枫?”安文山呆愣一下。
“都是一家人,何必呢?”齐枫说。
连萍的眼泪又一次掉了下来。
其实她很想和女婿和好。
毕竟,女儿已经不在了。常言道,一个女婿半个儿。
安文山深吸了一口气,“安家的事情,没有你那么简单。齐少,建材的事,我会给你一个说法,你先请回吧!”
齐枫说,“我今天,不为建材。而是,为了你和沈岩。”
“古往今来,忠孝难两全。”
“他尽力了。”齐枫看着他们。
“你们还想,一辈子这样下去吗?安妍妍已经死了,如果她看到你们过成这样,她会开心吗?”
“她为什么要非沈岩不嫁?”
“她为什么,明知要守着活寡,还是选择了她?”
“你们知道,安妍妍需要的是什么吗?”
齐枫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