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
明知有些东西是不对的，却还戒不掉。
“你可以让我戒烟，让我戒酒，但是，我戒不掉你们。”齐枫冲何落云道。
“死样。”何落云踢了齐枫一脚。
……
钱芳死了。
遗体被运回了老家。
因为车程比较远，到第二天上午才赶到。
安南市，川县，林镇。
车穿过镇子，来到了村子里。
钱芳死的消息，已经在村子里传开了。
所以，村头上，出现了许许多多的人。
几乎村子所有人都来了，无论大人小孩儿。
像是在迎接钱芳回来。
又像是，来看热闹。
甚至，附近村子的人也都来了。
夏若初的父母夏刚川和徐萍，大哥夏高强也都在人群中。
钱芳的事，夏若初已经和他们说了。
“小芳，小芳……”
随着殡仪车驶来，村头上，已经有一些中年妇女跪在了地上，痛苦的哭了起来。
这也许都是钱芳的亲人。
有叔婶什么的，以及钱芳的一些没有出五服的亲戚。
不管钱芳在外面怎么样。
但在村子里，她依旧是那一个，老人们看着长大的姑娘。
可如今，她走了。
哭喊声一片。
跪下来的妇女越来越多。
钱芳回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
村子里给钱芳举行了葬礼。
她被葬在了村外自家的田地里，葬在了她爷爷奶奶的附近。
她成为了闲暇之余，老人和妇女们议论的话题。
她成为了那个过去的人物。
每每提起她，也许人们都会说一句，好好的一个姑娘，死在了外地。
她，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钱来富的家中也是鸡飞狗跳。
钱来富和钱芳的妈妈大喊大叫，村子里到处可以听到他们的争吵声。
这个家庭，也许，在钱芳离开的那一刻，就已经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