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不敢一个人待在陌生的环境里,只是她住在哪儿,他都不放心,御府的安保系统顶尖,在那个家,她能暂时摆脱周围各种眼线。
“我先走了。”
“站住。”他命令。
陈清脚步下意识放慢,“你说三分钟…”
“我留你三分钟,三十分钟,三小时,谁敢说什么。”蒋璟言抬下巴,“坐下。”
她不听,揪着袖口嗫嚅,“就这么说吧。”
男人把玩着那支烟,“去御府,我给你留了东西。”
“什么?”
“万丽虹的证词。”
陈清忽地抬头,又匆匆稳住心神,眼角瞥门外的身影。
“我说了,你别插手查了。”她慌乱得声线颤抖,死死咬住下唇,“你经得住他们报复吗?徐总一只小小的手镯,害得你到现在还要配合调查,算我求你,你别查了,行不行?”
蒋璟言眼神从来没离开她,腮骨高高凸起,额角暴起青筋,找好借口宽慰她,“赵明带走万丽虹,牵扯到了我父亲,我不为你,为蒋家。”
陈清绷不住了,铺天盖地的情绪和泪水奔涌,她压抑着声音,浑身颤栗,“是我连累你,我从14岁开始,一直在连累你,你别再查了,我在严柏青身边,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你不同,他们等着算计你,踩你,万一害得你——”
她刹住话头,咬得嘴唇破了口,“到那时候,我怎么办?我没了父母,没了家,没了你…”
蒋璟言看着她,一言不发看着她,眼眶里密密麻麻的血丝,令人骇然。
“别哭了。”他嗓音哑到极限,“我不会出事。”
陈清扭头跑出大厅。
严柏青伫立在台阶下,晚风吹散了酒气,吹得他头脑清明了些。
“走吧。”
会所大门无声敞开,严柏青回首望,商会的几个老总簇拥着蒋璟言出门,谈话声音不高不低,恰好传入耳中。
“是我疏忽了,忘记蒋先生不喜这样的场合。”
“哪儿啊,跟喜好无关,咱们蒋先生最是清正廉洁,退役了也有纪律,娱乐场所绝不踏足。”
陈清躲避着视线,男人一级级迈下台阶,嗓音醇厚含笑,“我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