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慕周摁着乐毓的腰,低声问了句。
乐毓挣了挣被他抓住的手臂,“没有。放——”
“手”字还没说出口,蒋慕周突然用力吻了下来,乐毓止于唇边的话变了调。
……
从浴室出来时,已是一个小时后。
蒋慕周接了个电话离开了。
乐毓倒了杯温水,站在窗户边不紧不慢喝完,然后才上床休息。
第二天,蒋慕周没出现。
乐毓在酒店待了一天,傍晚时才出门去。
打了辆车在南城四处转了转。
回来时,去酒店旁边和南大的那条箱子里吃了点东西。
经过水果铺的时候,挑了点水果。
只是将挑好的水果递给老板称重时,乐毓忽然察觉到什么,回头朝身后看了眼。
身后巷子两侧都是些小吃摊,灯光下,是食物冒出的热气,南大学生三三两两站在小吃摊前,等着自己准备打包带走的宵夜。
是她的错觉吗?
“一起三十五块八,给三十五啦。”
水果摊老板的声音拉回了乐毓的注意,她付了钱,拎着水果回了酒店。
翌日上午,蒋慕周再次出现,并带来了程径澜的老家地址。
程径澜户籍地,是在南城下面一个小岛村,小岛村以捕鱼为生,早些年的时候,岛上住了几十户人家,这些年陆陆续续都搬离了,留下的也都是一些老人。
从南城到小岛村,要开车五六个小时到附近的一个镇上,然后再乘船到小岛村。
乐毓和蒋慕周到小岛村的时候,已是下午三点过了。
太阳晒得人睁不开眼。
乐毓戴着帽子墨镜,放眼看向面前这座被海水包围的岛,虽然离镇上不远,乘船也就十来分钟时间,但这里明显跟先前镇上的氛围不一样。
这里很安静,除了岛上青翠的植被,便是分布在植被中那些简陋破败的房屋。像是到了与世隔绝的原始村落。
据送他们过来那艘船船夫说,小岛村现在几乎很少人出入。
村里的老人不出来,年轻人也都在镇上或者别的地方安家除了祭祖鲜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