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骆倾雪轻声道。
凌墨澜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抬腿往房间方向走去。
一回头,看到骆倾雪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你跟着我干什么?”
“当然是伺候您,你晚上要喝药吗?”骆倾雪道。
凌墨澜忍不住她的胸前扫了一眼,但又迅速收回目光。
“不喝。”
自从骆倾雪跟着他以后,他的狂躁症确实没怎么发过,更没有呕过血。
那些想他死的人,恐怕暗中开始着急了。
如果知道是骆倾雪这个药包起了作用,那些幕后的人,恐怕会想让她消失。
心念至此,突然回头,看到骆倾雪垂着头跟在他身后三步之遥。
月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切进来,在两人之间划出一道银色的河。
“站住。”
他在庭院台阶前突然转身,骆倾雪险些撞上他胸膛。
夜风卷起她鬓边碎发,月华顺着耳坠淌进锁骨凹陷处。
凌墨澜的喉结动了动,后退半步,踩碎一池月光。
“你一直缠着我,到底图什么?”
骆倾雪抬眸,一脸认真,“图两百万。”
“两百万值得你卖命?”他的声音比庭院石桌上的白瓷还要冷,“你根本不知道留在我身边,你要面对什么。”
骆倾雪忽然伸手抓住他袖扣,鎏金袖扣硌着掌心,像抓住了一颗坠落的星星。
“我要面对什么?不就是给您喂药?我愿意的。”
“你要喝的,我随时给您。只要您不赶我走。呆满一个月,我就能拿两百万奖金了。”
凌墨澜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看见她脖颈处淡青血管在月光下跳动,如同易碎的琉璃器皿。
那傲人的部位,一直吸引着他的目光。
他烦躁地扯松领带,真丝布料擦过她手背,激起细微的战栗。
“就为一点钱,你就甘心堕落,给人当……药包?”
他突然逼近,他身上的气息迅速将她包围。
“我的病是因为有人下毒,而那些人现在正盯着你。”
他手指擦过她耳垂,“他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