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不要你。”
然后示意那十几个壮汉,“排着队来,玩废她!”
骆倾雪心中一惊,但她很快镇定下来。
这姓沈的果然歹毒。
她直视着沈青的眼睛,说道:“你欺负个女人算什么本事?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身份?”
“我是凌墨澜的药包,他的身体离不开我。”
“如果他突然病发,找不到我,凌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沈青微微一愣,他没想到骆倾雪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冷静。
但马上道:“你以为几句话就能让我放了你?你把沈爷当傻子?”
骆倾雪被绳索紧缚,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苍白的脸颊旁。
可就在这生死攸关的绝境之中,她却突然绽出一抹笑。
那笑容,恰似寒夜中陡然燃起的一团烈火,瞬间点亮了周遭压抑沉闷的气氛。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弧度恰到好处,似一弯新月,柔美而又带着几分坚定。
眼眸明亮,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其中蕴含的镇定与智慧,让这笑容更添了几分摄人心魄的魅力。
沈青被这一笑所惊艳到,竟然稍稍走神。
“你他妈笑什么?”沈青怒道。
“我笑你本来就是个傻子。”
沈青更怒,冲过去朝骆倾雪的脸上就是重重几耳光。
这怒气一方面是因为骆倾雪对他的蔑视,另一方面,是恼恨自己刚才竟然对她的笑容那么动心。
一个贱奴而已,她凭什么让自己对她的笑感到惊艳?有什么好惊艳的?
骆倾雪毫不畏惧瞪视着沈青,“你本来就是傻子!”
“你要知道,当凌墨澜的药包必须是处。”
“一旦你们碰了我,我就算活着,也当不成药包了。”
“那以后凌墨澜就没有药包了,没有药包,他就得死!”
“你表面是在凌—辱我,但其实你这是在要凌墨澜的命,你觉得凌家会放过你?”
“凌墨澜废了,还能娶沈蓝?你难道你准备让你妹妹嫁给一个死人?冥—婚吗?哈哈哈……”
骆倾雪再次笑了起来,笑声充满嘲讽。
明明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