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能狐假虎威。”
……
雪粒子扑簌簌打在鎏金窗棂上,燕城最高档的"镜月轩"酒楼顶层,水晶灯折射出冷冽的光。
凌家的人先到。
因为邀请了总统夫人作见证,老太太不方便让夫人去凌府,只好破例出门。
凌老太太身着墨绿织金锦缎棉袄,外罩银狐裘皮大衣,襟口别着翡翠凤凰胸针,狐毛在暖气中泛着珍珠光泽。
大少爷凌宇海着gui花格子西装,祖母绿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妖异的光。
他斜倚鎏金廊柱,脸上的掩饰不住的得意。
今天沈蓝和凌墨澜退婚,这简直就是他的好日子。
"三弟,你说二哥今天会不会穿丧服来?"他戏谑地伸手捅了下凌雨轩。
凌雨轩抱着画夹缩在角落,亚麻色卷发垂落额前。
他穿了件米白色高领毛衣,外面套着burberry格纹大衣,像只受惊的鹿。
他本不想来这样的场合,是奶奶让他来,他没办法。
"大哥别乱说"他小声道,目光却忍不住飘向楼梯口。
骆倾雪正忙着张罗果品甜点,羊绒裙摆被下,露出半截精致小腿。
“二少爷来了。”
玻璃旋转门轰然洞开,凌墨澜踩着碎雪踏入。
骆倾雪上前,默契地帮他脱下长款风衣,露出里面的黑色西服。
老太太眉头皱起。
"墨澜。"凌老太太的佛珠在貂皮手套间绷成一条直线,"你非要在这种场合和她表现得这么亲近""没有亲近。"凌墨澜解下围巾,"她是我的特助,我需要她完成一些工作。"他的视线掠过沈蓝,最终落在骆倾雪身上。
后者帮他挂好风衣,正低着头倒茶,青瓷茶杯在指尖微微发颤。
沈蓝攥着爱马仕鳄鱼皮手袋,指甲几乎要戳破鸵鸟皮手套。
心里暗骂,这贱奴终究是上位成功了。
"夫人到——"八名黑西装保镖分列红毯两侧,总统夫人白昭宁踩着细高跟款款而入。
银狐斗篷衬得她肌肤胜雪,鸽血红宝石耳坠随着步伐轻晃,仿佛滴着血的冰棱。
"夫人安好。"凌老太太赶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