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自重。”
骆倾雪语调平缓,“我和凌总清清白白,倒是您,那些亲密照你一句同病相怜就能交代了?同病相怜,就可以勾肩搂腰?”
“你住口!”
沈蓝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手上用力,想把骆倾雪拽得跪下。
骆倾雪避开,“沈小姐,在夫人和老太太面前,你也敢如此放肆,可以想象你平时有多嚣张!”
“我一个佣人惹不起你,但夫人和老太太的面子你得给吧?”
白昭宁坐在主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一切。
她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却遮不住眼底的探究。
这位凌家的女佣,看着柔弱,倒有几分骨气。
但要说向来清高的凌墨澜会爱上一个女佣,这真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白昭宁不信。
要知道当年她可是向凌墨澜主动示好的,可是凌墨澜根本不为所动。
这女佣能让高冷之花凌墨澜沦陷?
不可能。
沈蓝被骆倾雪怼得更怒,突然一脚向骆倾雪踢去,“贱—人,我和凌墨澜走到今天,都是因为你,你怎么不去死。”
然后抓起桌上的热茶,泼在骆倾雪的脸上。
滚烫的茶水朝她面门袭来时,骆倾雪本能地偏头躲避。
预想中的灼痛并未降临,反而是一声闷哼在耳畔炸开。
凌雨轩不知何时挡在了她身前,米白色高领毛衣上晕开深色水渍。
“够了!”
凌老太太重重拍桌,翡翠扳指磕在鎏金餐具上发出脆响,“成何体统!”
沈蓝踉跄后退半步,鳄鱼皮手袋摔落在地。
她盯着凌雨轩护在骆倾雪面前的姿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三少爷倒是怜香惜玉,不过这贱奴值得你这样做?”
“沈小姐。”白昭宁突然开口,鸽血红宝石耳坠在灯光下晃出冷光,“今日是来见证退婚,不是看你撒泼。”
沈蓝确实过了。
沈家这女儿如此不识大体,怎么配得上凌墨澜?
退了也好。
总统夫人的威压让沈蓝瞬间噤声。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