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太太放下茶杯,嘴角勾起冷笑:“等她自己闹够了,自然会消停。”
“你们,别管她。”
佣人应声退下。
大厅里,沈蓝的怒火依旧在燃烧。
她抓起桌上的花瓶,狠狠砸向阿珍。
但手却被人牢牢托住。
回头一看,是骆倾雪回来了。
骆倾雪的手稳稳托住沈蓝的手腕,目光冷冽如冰。
“你又在行凶?”
沈蓝冷笑:“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我?”
“你来得正好,把房门打开,把你的东西搬出来!”
骆倾雪看了一眼地上满脸是血的阿珍,大概猜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阿珍和她要好,沈蓝当然会更恨阿珍。
“阿珍是你打的?”骆倾雪冷声问。
“我打的又怎么样?你难道还想替她出头?”
“你们都是贱奴,打死活该……”
沈蓝的话还没说完,骆倾雪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花瓶。
“砰!”
花瓶狠狠砸在沈蓝的头上,碎片四溅。
大厅里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连呼吸都停滞了。
沈蓝捂着额头,鲜血顺着指缝流下,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你……你敢打我?”
骆倾雪冷冷看着她,“打你又如何?你能打阿珍,我不能打你?”
之前沈蓝在凌府的时候,就没少欺负她。
现在又把阿珍打成这样。
在沈蓝眼里,这些佣人还不如狗,她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前仇旧恨一起涌来,骆倾雪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那些压抑已久的怒火,一下子喷涌而出。
骆倾雪竟然用花瓶把沈蓝砸得头流血,这把阿珍也吓坏了。
她捂着肚子,艰难地爬起来,“小雪,别冲动……”
她非常害怕,担心骆倾雪会因为她而受到伤害。
骆倾雪转头看向阿珍,眼神瞬间柔和下来:“你还好吧,放心,我不怕她!”
“好,好的很。”沈蓝快气疯了,“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