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后，两人坐在一家餐馆里。
红油火锅的热气在两人之间升腾，映得保安的脸色微微发红。
"骆小姐，您太客气了。"保安搓着手，目光在骆倾雪脸上游移，带着几分局促和兴奋。
骆倾雪给他倒了杯酒，指尖轻轻摩挲着酒杯边缘，"张哥，你在疗养院上了多久的班了？”
保安没有考虑，直接道：“三个月，再有三个月，我就要走了。”
“才三个月？那为什么要走？因为食堂的伙食不好吗？”骆倾雪问。
“骆特助不知道吗？疗养院的保安，最多只能干半年。嗐，我也是不知道有这个规距，不然我也不来。”
“过一阵就要失业了，还得重新找工作。”
保安一肚子牢骚。
“为什么呀？”骆倾雪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都是领导安排的。”
“对了，我听说疗养院里有些特殊病人？是不是和这个有关？"保安的手突然抖了一下，酒洒在桌面上。
"这个这个我不太清楚。"骆倾雪轻笑，从包里拿出一张购物卡推过去，"张哥，我就是好奇，听说有些病人被关在特殊病房里？"保安盯着那张购物卡，喉结滚动，"骆小姐，有些事不能说啊。"她又拿出一张卡，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张哥，我就是想了解一下情况，不会说出去的。"保安犹豫片刻，突然压低声音，"骆小姐，您千万别告诉别人。"他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注意，才凑近说道："那些病房里的人，都是被强行送进来的，不是真的病人。"骆倾雪不动声色，"为什么关着他们？"保安摇头，"这个我真不知道。”
骆倾雪点头，“那你有没有觉得，疗养院太安静了？为什么都没人说话？”
保安欲言又止。
“是不是因为，他们都不能说话？”
保安瞪大了眼睛，“您怎么知道的？”
“所以他们是被弄哑的吧？不是原来就哑的对不对？”
保安点了点头，“之前有人叫的，但叫着叫着，就没声了。”
骆倾雪呼了口气，"那些病房里，现在有多少人？""大概上百个吧。"保安喝了口酒，"听说最近又送进来一批，都是年轻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