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倾雪指尖轻晃着水晶杯,冰水折射出凌墨澜深邃的眉眼。
“哪有什么局?”她轻笑,眼尾那颗泪痣在灯光下像滴未干的墨,“不过是看沈蓝可怜,都是女人,要互助。”
凌墨澜突然逼近。
檀木香混着雪松气息压下来,将她困在酒柜与胸膛之间。
“撒谎。”
他指尖划过她锁骨,那里还残留着罗曼尼康帝的甜香。
骆倾雪仰头饮尽冰水,喉间滚动的水痕像道未出口的辩白。
“你又不信我?”
玻璃杯被凌墨澜抽走时,杯壁印着两人交叠的唇印。
“你这只小狐狸,连呼吸都在算计。”
他忽然掐住她的腰,丝绸衬衫在掌下皱出旖旎的纹路。
骆倾雪被迫踮脚,鼻尖蹭过他滚动的喉结。
她吐息温热,“你现在是要审我吗?”
窗外雪粒子簌簌拍打玻璃,凌墨澜的吻落在她耳畔。
“换个地方审。”
他一把抱起她,西装纽扣刮过真丝裙摆,带起细微战栗。
骆倾雪攀着他肩膀轻笑,“这么急?”
回应她的是卧室门被踹开的响声。
“告诉我”他俯身撑在她耳侧,“今晚苏浩然碰你哪了?”
骆倾雪指尖点在他胸口,顺着肌理划向皮带扣。
“我岂会让他碰我?”
金属扣弹开的脆响中,她红唇勾起,“你会吃醋的。”
凌墨澜猛地攥住她手腕按在头顶,咬住她肩头时像头嗜血的狼。
骆倾雪在痛楚中被迫仰颈。
“二少爷……”
“现在已经不是二少爷了,是未婚夫,别再叫错了。”
凌墨澜开始剥她的衣服。
落地灯的光晕在骆倾雪锁骨投下浅金色光斑,丝绸衬衫的第二颗纽扣正悬在凌墨澜指尖。
“审完了?”
她仰颈时喉间那颗小痣随呼吸起伏,像暗夜里颤动的星子。
凌墨澜的领带垂落,蹭过她膝头。
“不审,直接罚。”
骆倾雪勾住他松开的领带。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