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倾雪垂眸,“如果白昭宁也随行,你们在国外也算有伴。”
凌墨澜轻笑,“话里有话?你又吃醋了?”
骆倾雪闷声道,“你要这么理解,也行。”
凌墨澜:“我马上要出国了,今天我们早点下班,把该办的事办一下。”
这也是话里有话。
“我其实还有一个担心,你出国,你的狂躁症会不会突然发作?”骆倾雪问。
凌墨澜摇头,“这我也不知道,倒是很久没发作过了。”
“那万一发作怎么办?你有紧急预案吗?”
凌墨澜还是摇头,“没有。要不,我带上你,如果发作,你还可以‘药’我。”
骆倾雪且当他开玩笑了,这绝对不可能。
“那只能希望你别发作了。”
凌墨澜将人搂住,“我之前是被人下慢性毒,所以才会发病。”
“后来你来了之后,我感觉我的病情就渐渐稳定了。”
“也有可能,是下毒的人没再继续下了。”
这也是骆倾雪一直不解的地方,“凌家的影卫那么厉害,就查不出到底是谁下毒?”
凌墨澜没有直接回答:“有些题大家都知道答案,只是不肯说出来。”
……
次日。
总统专机停机坪被晨曦镀上一层冷金色,十二辆黑色礼宾车如沉默的巨兽列队。
骆倾雪站在机场的寒风中,看着防弹车队碾过红毯时带起的碎雪。
“紧张?”
凌墨澜捏住她后颈,拇指摩挲着那块突突跳动的肌肤。
骆倾雪仰头,“怕你被国外金发碧眼的公主拐跑。”
凌墨澜低笑,“你才是真正的公主。”
远处传来二十一响礼炮轰鸣。
总统府卫队持枪肃立,猩红绶带在寒风中翻飞如血。
白昭宁的鳄鱼皮高跟鞋踏过电子检测区,身后跟着六名捧着国礼的仪仗官。
“夫人今天真威风。”
骆倾雪踮脚替凌墨澜整理领带,羊绒手套拂过他喉结。
凌墨澜突然扣住她手腕。“昨晚的账,回来再算。”
他咬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