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倾雪看着疯狂的凌雨轩,咬紧嘴唇。
“我让你说,谁是强者,谁是?”凌雨轩吼道。
“不说是吧?不说我就让你像凌墨澜一样去死!”
骆倾雪看着凌雨轩,突然轻笑:“强者需要靠威胁女人证明自己?”
“如果你是真正的强者,你可以用公平竞争去打败凌墨澜,而不是用这种极端手段。”
凌雨轩笑,“手段重要吗?”
“你不该害死老太太,她是你亲奶奶!”骆倾雪叫道。
“哎哟,你心疼我奶奶了?对了,你知道二哥患病多年,是因为什么吗?”凌雨轩突然问。
“是被人下毒。”骆倾雪道,“不会是你让人下的吧?”
“当然不是!”凌雨轩道,“那时候我在国外,与世无争,我只想画画。”
“要不是奶奶叫我回来,我可能永远也不会再回到燕城。”
“我告诉你,二哥的毒,他永远想不到是谁下的!”
骆倾雪也起了好奇心:“是谁下的?”
“奶奶下的。”凌雨轩笑了起来,“你是不是没想到?”
骆倾雪确实不信。
凌雨轩突然拽着骆倾雪跌坐在太师椅上,沉香木扶手硌得她腰生疼。
“那年二哥刚接手凌氏第一件事,就是砍掉奶奶安插在董事会的三个心腹。”
“此举引来奶奶的不满,让二哥撤回命令,但二哥不听。”
“二哥以为自己当了总裁,就能摆脱老太太的束缚了,其实老太太早有准备。”
“老太太让管家每天在二哥的咖啡里加料。就像她当年把我关在书房,每天学画,就为了让我永远当个听话的废物画家。哈哈哈……”
吊灯的光斑落在他扭曲的笑容上,将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割裂成两半。
“不可能!老太太最看重二少爷。而且二少爷是她亲自扶持起来的。”
“他不听话,她可以撤了他,为什么要给他下毒?”
“因为她认为只有二哥才能帮她打理凌氏,她需要条拴着铁链的狼狗!”
“她不能让二哥太强,所以就在二哥的身上下毒,然后帮二哥解毒。”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