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倾雪指尖颤抖,下一秒狠狠甩向凌宇海的脸。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灵堂回响。
凌宇海偏着头,左颊迅速浮起五指红痕。
他缓缓转回脸时,舌尖抵着口腔内壁,尝到铁锈味。
“你打我?”
骆倾雪甩了甩震麻的手腕,“这一巴掌,是替老太太打的。”
凌宇海突然暴起,掐住她脖子按向供桌。
“贱-人!你也配提奶奶?”
骆倾雪后腰抵着供桌边缘,疼得眼前发黑。
“那你配吗?”
“老太太不舒服时,你在澳城赌场。”
“老太太送进医院时,您正搂着嫩模在游艇开香槟。”
“现在来装孝子贤孙?”
她猛地抬膝,高跟鞋尖堪堪擦过凌宇海裤裆。
凌宇海暴怒着拽她头发,却听见灵堂外传来脚步声。
骆倾雪趁机挣脱,指尖抚过颈间红痕。
黑色丧服领口歪斜,露出锁骨处凌雨轩强戴的钻石项链。
“大少爷下次再敢出言不逊,恐怕就不只是挨耳光了!小心下去陪老太太。”
骆倾雪弯腰拾起掉在地上的耳坠,吹去表面香灰。
“你什么意思?你敢威胁我?”
凌宇海眼中凶光毕露。
骆倾雪将耳坠慢慢戴回去,珍珠映着苍白的脸。
“字面意思。”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站住!”
凌宇海踹翻铜盆,冥币如黑蝶纷飞。
“把话说清楚!”
骆倾雪在灵堂门口驻足,“您不是带了法医来验尸?”
她回头时,唇角勾起冰冷笑意。
“你要不要问问他们,老太太中的毒,是不是和当年二少爷中的,同出一源?”
凌宇海瞪大了眼睛。
骆倾雪撑开雨伞走进雨幕,黑色身影渐渐被雨帘吞没。
突然又转过头来,“你猜下一个被毒死的会是谁?你还是我?”
凌宇海想要追问,骆倾雪已转身离去。
……
老太太的丧事未毕,临时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