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欺负,娘亲怎么还是那样子呢?
有什么事情比年年还要重要呢……
姜年年郁闷地绞着衣角,正要迈着小短腿跨过高高的门槛,圆滚滚的小腰旁边,却伸出一只小手,轻轻将她抱了起来。
“浔舟哥哥!”姜年年声音甜甜的,扭过头,当即便把江浔舟的小手拉住了。
江浔舟不能讲话,便只是目光温柔地望着她,微微露出一丝笑意。
“年年刚刚好痛,娘亲都不帮年年了。”小雪团子委屈巴巴地说着,又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声音闷闷道:“怎么办呢,年年好像有点饿了。”
小雪团子的两腮生出些许薄红,仿佛霞光渡在她的脸蛋上。
江浔舟的眨了眨眼睛,捏了捏她的小手,又指了指一旁的丫鬟。
姜年年立刻会意,找丫鬟要了几碟小糕点,带着江浔舟一头钻进了客房。
姜双月见她身旁丫鬟,便没太在意。
毕竟,薛守备是她当年亲自训练出来的手下,这点信任她还是有的。
姜年年则刚进了客房,就跟撒欢的小狗似的,粘着江浔舟,跷着脚一起吃着糕点。她毕竟才三岁,正是贪吃贪睡的年纪,吃得肚腹撑成一团圆球,连鞋子都没脱,便倒在木床上睡熟了。
瞧着她这幅小模样,江浔舟乌檀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
他也不过五岁,举止却格外老成。
还知道从柜子中取出薄被,盖在姜年年的身上。
他正要给姜年年脱掉小虎头鞋,小雪团子却突然扭了扭小身体,小猫仰肚皮打滚似的,翻到了木架床的里面,一双还沾着糕点碎屑的小手紧紧贴着床上的木柜门。
江浔舟刚一皱眉,却见小雪团子又滚了滚。
下一瞬,那柜门竟好似出现了什么机关,竟直接打开一条黑黝黝的缝隙,姜年年也坠了进去!
眼看缝隙即将合上,江浔舟忙伸手挡在上面,他被夹得手指红肿,连心口都绞得发痛。
好在最后关头,江浔舟也跟着姜年年一齐滚了进去。
江浔舟勉强睁开眼睛,却见小雪团子正抱着小脑袋,蜷缩在一边,她的小脸灰扑扑的,还有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迹,想来是毫无准备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