迂腐的人对峙,稍稍不注意,便会拐进她的话里。
唯有拿着权势施压,叫她看得清尊卑,才能令她消停一阵。
姜年年却还是觉着委屈,“老夫人还没给玉簌姐姐赔不是呢。”
“对不住乖宝了,娘亲都忘了这茬了,不过她已经那副样子,道不道歉倒是不打紧了。”姜双月低声说着,唇角勾起一丝笑意。
姜年年也是点点头,从娘亲的怀里跳下来,凑到玉簌身边,她的小手捧着玉簌的手掌,借着药膏的掩饰在上面覆盖一层祥瑞之力。
不多时,玉簌身体上的痛觉便消失不见。
玉簌的眼眸中流转着泪意,满是感激地望向姜年年,刚要开口,却被姜年年抵住了嘴唇。
“玉簌姐姐快歇一歇呀。”
话音刚落,姜年年的指尖便缠绕着一丝福气。
她倒不嫌少,毕竟蚊子再小也是肉。
姜年年欣喜地将祥瑞之力拢进小身体里面,圆滚滚的小身体又挪到江浔舟的旁边,笑意盈盈地攥住了江浔舟的手指,轻轻摇晃了两下。
姜双月看着两个孩子玩闹,心绪便都平静下来了。
为今之计,便是尽快找到赫连云,再去临州与闻肃会合,便可休养生息,攒些兵马物资,也好为日后做打算。
更重要的是,临州偏远,离当年母皇失踪的边境很近。
她总觉着,母皇那般异乎寻常的人,不会轻易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