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啦。”
“呵,究竟是谁要抵赖?小小年纪就会血口喷人,长大了还得了?”刘氏怒斥道。
“啪!”一声脆响。
姜双月抬手扇得刘氏一个趔趄,她冷目看向狼狈的刘氏,不由得一声轻笑,辱道:“再管不好你的嘴,本殿便撕了它。”
方才刘氏撒泼,她便强忍着怒意,碍于姜年年与刘氏之间的医治赌约,不好出手,此刻也不必再忍让了。
鲜红的掌印箍在脸上,如针刺般火辣辣地疼着。
刘氏低着头,丝毫不敢直视姜双月。
这一巴掌把她的脑子彻底扇醒了。
刘氏清楚地认识到,哪怕姜双月困死在这里,她的长公主身份,也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刘氏缓缓隐去眼中的恨意,仍有些忿忿不平,捂着脸沉声道:“殿下,能否让年年小姐说出如何医治的病人,也好让贱妾弄个明白。”
刘氏已然换回从前的称呼。
可听来还是觉得含着一股刺。
姜年年的一双眼睛早就被母亲捂得严严实实的,不明所以地摸了摸姜双月的手臂,“娘亲?怎么啦?”
“无事,不必理会。”姜双月温声说道。
若刘氏不遵从赌约,拿不出五十两金子,她也强要不来。便一心想着如何找到赫连云,将被偷走的钱财拿回来就是了,来日再收拾刘氏。
姜年年微微蹙着眉心,说道:“其实年年可以说清楚的。”
她的小手拨开姜双月的手掌,小身子挣了出来,迈着小短腿,走到方鹤眠身边。
不知怎的,姜年年一想到先前祥瑞之力传递回来的画面,打心底里对方鹤眠发怵。
她抬起黑白分明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方鹤眠。
见对方仍旧低着头虚弱地倚着床侧,不停地喘着粗气。姜年年便小小地放松下来,偷偷释放出一丝祥瑞之力,将祥瑞之力化成了细密的网,顺着简陋的房间勘察起来。
她并不精通医术,却因曾是天生地养的瑞兽,能够判断出一些毒草。先前用祥瑞之力接触病人时,确实感受到了乌头碱的踪迹。
可听这些人的说法,似乎又不太对呢。
姜年年还是一只在山野里肆意撒欢的瑞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