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确。”
方鹤眠答道。
可他话音未落,便有一团软软的小乖轻轻撞进他的怀里。
小乖的眼眶红红的,水润的眸子里头有眼泪打转,她声音闷闷的,像一团被雨水打湿的棉花,“小叔祖坏。”
呀,这么容易就被气哭了?
方鹤眠拍着蒋年年的脊背。
“我们小乖哭鼻子啦。”
“嗯嗯。”姜年年小幅度地点头。
方鹤眠失笑,俊美的容颜被这一丝笑意衬得更加光亮。
姜年年呆呆的望着他,扁着小嘴,在心里闷闷地想:小叔祖好好看。
她忽然伸出小手,点了点方鹤眠的指尖。
“小乖?”
“来拉钩钩,年年不会食言。”
姜年年的小手却被方鹤眠握在手心里,小小地捏了捏。
“小乖听话,方才是逗你的,叔祖从前病重到走不了路,那时便想着,哪怕能站起来,伸伸腿脚,此生也无憾了,莫要让叔祖变得太贪心了。”
方鹤眠神情淡淡的,语气却很是温柔。
姜年年有些愣怔,小脑袋瓜埋进他的怀里,抿着唇不语。
方鹤眠知道小雪团子心疼他。
只是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小肩膀,“小乖不想吃荷包鱼啦?”
“年年想吃。”姜年年直起身来,挪到了一侧。
另一边,还在埋头收拾鱼腹的姜袅袅,目光中闪过一丝疼惜。
她的四妹妹,总是这般令人……想要将她高高捧起来,不受一点委屈。
看着方鹤眠与姜年年亲密无间。
她竟心生一丝丝酸涩。
这位小叔祖,明明才跟年年认识,偏偏比她做姐姐的,还要亲近一些了。
方鹤眠将小雪团子哄好,便专心开始做鱼。
荷包鱼,乃是将鲤鱼剔骨,在鱼腹中塞入火腿、鸡茸、瑶柱等物,用金线缝上。随后慢火煎制,用高汤煨至酥烂,以荷叶包裹盛出。
可此处并无鸡茸瑶柱等食材,高汤更是没有。
胜在方鹤眠剔骨的手艺不错,竟真将鲤鱼的主刺、小刺剔除殆尽。
随后,方鹤眠便寻出农家常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