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朝着萧南珏干笑:“祁,祁王,您醒了啊。”
“嗯。”萧南珏撑坐而起,活动了下手腕,发觉身上那股难受劲消散不说,还有了些顺畅。
方才那银针扎的位置,竟有这好处。
他敛下神色,墨发顺滑的耷落在肩头背后,淡声道:“此事,本王谢过昭宁。”
“不客气,”谢挽宁摆摆手,看向他试探问:“那昨夜说好的……”
“说好什么?”
萧南珏挑眉反问:“昭宁这是朝本王要奖赏?”
谢挽宁笑容一僵,“您莫不是……”
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她迅速将嘴边的话给收了回去,摇头欲哭无泪:“没事,是臣女没睡好,说胡话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出去必会被人说闲话。
萧南珏自是明白这一点,并未从正门离去,如昨夜一般离开。
他一走,谢挽宁气得对空气左右挥拳,张牙舞爪的冲他离开的方向骂道:“不信守承诺,讨厌鬼!”
“活该操劳一辈子,底下都是个不省心的!天生操劳命!”
“死鬼——!”
谢挽宁闷闷不乐坐了一上午,雪晴愣是问不出一句。
直至太监上门,带领了几个端着由红绸布盖着的盘子进来,冲谢挽宁行礼作揖:“昭宁公主,这些礼是祁王喊奴婢送来的。”
“说是给您的谢礼。”
“谢礼?”雪晴绕过谢挽宁径直走到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些婢女将东西搬进来,喃喃回望向谢挽宁:“殿下,咱何时帮过祁王殿下?”
谢挽宁轻咳一声,思考片刻并未将昨夜之事透出半点,冲着太监礼笑应下。
将人送离,谢挽宁还未去看那些红绸布下盖的是什么玩意,门口又不请自来了一人。
宋燕华的贴身婢女,春觅。
谢挽宁着实没想到刚送走一个萧南珏的人,转头宋燕华的人又来了。
自己这的门槛竟是这般好踏的。
心中纵然有万般无奈,谢挽宁也只能再度挤出假笑应付:“可是贵妃娘娘有事与我相说?”
“娘娘是有事由我转告。”春觅说着,瞥见了桌上那好几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