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的注意落在他们的身上。
昭阳瞬间变成众矢之至。
她尴尬一笑,匆匆掩住眼底流露出的妒色,摆手哼声:“只是告别,本宫又不会做什么。”
“是,”谢挽宁眼底戏谑笑意加深,当着昭阳的面又用力回握着顾擢的手,“是昭宁思想狭隘了。”
“你——!”昭阳气红了眼。
可瞧着周围人都盯着他们,她若发作了,别说旁人的看法,光是顾擢定又要对她态度冷淡。
她不允许他们之间的感情倒退,只能强忍着怒气。
等人散去,顾擢欲要出发时,昭阳喊来自己留在公主府婢女,低声在那叮嘱几句。
顾擢的事情告一段落,昭阳一同跟去,萧南珏倒也省麻烦去处理关于昭阳的奏折。
他病刚好全,就被大臣们堵在御书房里商讨关于北疆之后的事情,一直聊到深夜才停歇。
踏往回宫殿的路上,萧南珏捂着胸口,脸色有些发白,闭眼竭力想要压住身体那股不适。
可却无用。
慢慢的,不只是胸口疼,萧南珏更是感觉双耳开始发鸣。
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他撑着意识走进去,发觉房间门口正站着一人。
“祁王!”
见人倒下,谢挽宁惊呼过去搀扶,艰难的抓住他的手腕为其诊脉,就发觉萧南珏的脉象絮乱,明显是劳累导致。
她抬头看了眼天空,算着现在的时间,气恼不已:“这病才刚好就忙着处理政事,怎么能遭得住?!”
身上的人早已没了意识,四周更是无人。
好在他们就在房间门口,谢挽宁吃力的半拖半抱着男人,将其丢在床榻上,又跑去拿自己的针包,按照穴位依次扎入进去。
忽的,萧南珏的身体突然开始发抖发颤,额间也开始浸出细薄的汗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