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着急动弹表示,疯狂去猜测昭阳想要干什么。
可昭阳不给她这个机会。
“昭宁不动,”昭阳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放在谢挽宁的跟前,歪头笑盯着她,“是对本宫有什么意见吗?”
谢挽宁缓缓抬眼直视而上,纵然昭阳表面再怎么和善,那妒意底色终将深刻的印在昭阳的眸光深处,洗涮不去。
其余的,谢挽宁看不出一点。
稍稍放下一丝戒备,谢挽宁挤出笑容,举起那酒杯与昭阳轻抵相晃:“姐姐多虑了。”
酒水就要喝下前,谢挽宁借着位,嗅了嗅那酒水的味道。
竟也没问题。
彻底放下心来,谢挽宁这才喝下。
小聚下来,昭阳都没有任何的大问题,唯有些许地方还能看的出她压着本性在于自己对话,其他没有任何的问题。
秋分搀扶着谢挽宁回宫,对两人早期的事情也清楚不少。
此刻瞧着谢挽宁红通的脸色,她小声问:“殿下,昭阳公主当真与您冰释前嫌?”
“……不,不知。”
谢挽宁打了个酒嗝,情不自禁的扯了下交领的位置。
不知为何,她感觉身体某一深处在散发着极度的燥热,似如熊熊烈火探深出火舌般要将她尽数吞噬!
眨眼间,那难受的感觉如潮水般阵阵袭来。
“秋分……”谢挽宁大口喘着气,用力咬着下唇想要让自己清醒些,胡乱顺着秋分的手臂往上抓,话都开始有些语无伦次:“萧南珏,祁王……”
“殿下,您这是……”秋分吓得连连将人带回房间里,瞧着床榻上不断扭动的人,秋分一时站在旁边不知所措。
谢挽宁张嘴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她感觉自己的心脏似如被万虫踩踏又啃咬般,密密麻麻的疼,又多了几分爽感和难耐。
他娘的昭阳,是哪里给她下的药!
手指掐紧大腿内侧的软肉,剧痛让谢挽宁有一阵的恍惚清醒。
她冲着秋分连声快喊:“把祁王喊,喊来,快!”
“哦哦好!”
秋分迅速跑开,独留谢挽宁一人在房间里。
她透过窗户看到门外的侍卫,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