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容反抗般的将人手往后掰至后腰处固定住,撑着她的肩膀沉声道:“折腾一夜,你现在还要闹腾什么!”
“不是你先动手动脚的吗!”谢挽宁不服气抗议:“我昨日让秋分去喊你,是想要借用你的势力去帮我寻御医救治,结果没想到……没想到……”
话说到后头,谢挽宁说不下去了。
恶狠狠地瞪了眼人,转头气得没再说话。
但萧南珏明了她的意思。
顺着谢挽宁的视线往下看,他蓦的被气笑,“在你眼里,本王就是这样的人?”
得清真相,萧南珏松开谢挽宁的手,脸色微沉,对谢挽宁也没了好脸色,瞧着眼前这个白眼狼,咬牙切齿道:“青天白日,就别做白日梦了!”
看着谢挽宁满脸迷茫的望着自己,他心里攒着气,也懒得与其解释,冷着脸甩袖离开。
谢挽宁愣愣的坐在原地,还没消化明白萧南珏临走丢下的那句话,扭头就见秋分端着水盆进来服侍自己。
她任由秋分折腾自己,悻悻张口:“……秋分,昨夜祁王……”
“殿下,”秋分拿着毛巾轻叹了口气,方才的动静她也听见了,“您误会祁王了,昨夜若不是祁王,您早已遭人暗算了!”
秋分迅速将昨夜发生的事情一口气都讲了出来。
谢挽宁沉默,谢挽宁绝望。
一想到方才萧南珏怎么瞧看自己的,谢挽宁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想着,谢挽宁看向秋分,小心询问:“方才你进来时可瞧见祁王脸色?”
“很臭。”
谢挽宁:“。”
那很完蛋了。
她没想到萧南珏人品竟然会这般好。
意识到自己从始至终都对萧南珏有不一样的看法,谢挽宁心里浮起一丝愧疚。
刚想要说什么,谢挽宁忽的发现地上有一块鲜亮熟悉的手帕。
她身体瞬间僵住了。
那帕子,谢挽宁再熟悉不过。
和她的鸢鸢常揣的帕子一模一样!
脑袋深处似如山裂出一条细缝,而伴随着痛苦的感知汩汩袭来,那细缝愈发扩大起来,带给谢挽宁的疼痛更是进一步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