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好良婿。”
谢挽宁歪着脑袋,笑半撑在肩头处,“先前可是为了祁王的大计,臣女可是掺杂在昭阳等人之中,背负第三者的名讳,取得您所需之物。”
“功不可没,难道祁王不肯被臣女小小利用一下?”
“怎会不可,等你病好,日后想要什么样的都行。”萧南珏摆摆手,盯着谢挽宁那张清冷的脸庞,淡声重申之前未讲全的话:“还有我们既是同条绳上的双蚂蚱,君臣之分不必太过分明。”
谢挽宁挑眉,些许意外萧南珏的这一番话。
毕竟自己眼前这一位在外界的风评形容可不是他现在在自己面前这样。
瞧着人这般大方,她心里不由泛起一阵恶劣之意:“那如果,我想成为皇后呢?殿下也能满足我吗?”
“昭宁!”
萧南珏脸色瞬间黑下,沉声训斥:“这种事情,不可玩笑!”
谢挽宁身子一顿,低头自嘲笑了笑。
她放松下身体,慢慢躺下来拉起身上的被褥,她敛起几分笑意,“生气伤身,我只是开个玩笑,还请祁王别介意。”
“这种事情,哪能当做玩笑。”
“那祁王就当做我昭宁犯糊涂了吧。”谢挽宁干笑着,当萧南珏面打了个哈欠:“我累了,想睡会。”
萧南珏纵然还想说什么,见谢挽宁面上的确露出些许倦色,只好闭嘴。
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谢挽宁一个人。
她缓缓睁开眼,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有些出神。
这宣朝的皇后她的确不屑于去做,也明白自身出身完全配不上。
但纵然心知肚明,可瞧见萧南珏对此事的态度,她心底难免会闪过些许不对劲的情绪。
她眉头轻蹙,手指无意识的握起。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打开。
桃桃吃力的搬着手里端盘,歪头去看跟前的门槛,小心踏过去。
跟在她身后的婢女心惊胆战的看着这一幕,生怕桃桃摔倒,又亦或者惊扰了屋内休息的人儿。
可想要伸手去接过桃桃手里的东西,却被桃桃给拒绝了。
桃桃皱着脸,声音发软娇嫩,却又怕吵醒人,刻意压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