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般寒凉。
她冷着眼,一把将小木人丢了出去。
顾擢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连连往旁站躲了几步才避免小木人的碎片溅到自己,可瞧着地上的东西,他感觉自己被冒犯,恼声质问:“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昭阳冷声反问:“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你又干了什么!”
顾擢疑惑皱眉:“我又能干什么?”
“装傻?”昭阳气笑了,挑明反问:“本宫且问你,你现在与那昭宁,到底算怎么回事!”
他眉头更加紧皱:“你调查我?”
“本宫还需要调查吗?”昭阳一想到那日昭宁的炫耀,就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拆吃入腹,好让他永生永世都只能属于自己,而不会再去三心二意喜欢撒花姑娘别人!
她咬紧牙:“你就给本宫一个准话,不准骗本宫,你与昭宁,到底算什么回事!”
“我要娶她为妻。”
昭阳眼瞳猛地一缩,一把用力推开昭阳,“你可把本宫放在眼里过?!”
“自然是记在心里,”顾擢解释:“所以我要求的,是平妻。”
“昭宁与你同为公主,二位同妻,算是对外最好的说法。”
昭阳嘴唇发抖,下意识去摸常年挎带在腰间盘绕的鞭子,可手碰到腰带时,她才想起来萧南珏怕她被紧闭后也不省心,早早就命令人将她鞭子给缴了。
“啪!”
顾擢的脸偏了过去。
昭阳神色愈发冰冷,那好看的眸子里盛燃着滔天怒火,她张开唇,字字怒极厉声:“最好的办法?你着是把本宫的脸用力扯下丢地上践踏!”
“昭宁那种贱人,怎的配与本宫持平?!”
昭阳一把攥住顾擢的衣领,拽着人拉至自己跟前,脑袋撞着脑袋,抵声力泣:“你顾擢当下的所有,都是本宫给予的,你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