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浔双手接过,只见上面写得十分全面,连具体津贴都有,他大致翻阅一遍,签下大名。
签了字,那就是自己人了。
刘志立刻把那名化学专家的情况同安浔讲了一遍。
“安医生,我们同志跟了这人好几天了,就是找不到证据,您有没有什么办法?”
这人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他们也不是旧军阀,搞什么逼训,所以这事儿才僵下了。
“如果他真的是特务,那一定是经过训练的,这种人,动作、神态全部规范化了,有一定难度。”
安浔讲着实话。
“是,我们以各种理由,与他交流过三次,他的防范心极强,言语中毫无漏洞。”
刘志皱着一张脸。
“没有漏洞?”
安浔直起身子,“你们这三次试探,有连续问过同一个回忆性的问题吗?”
“有。”
“那他的回答如何?每次答案是否相同?有无迟疑过?”
“回答的很顺畅,答案基本上差不多,迟疑倒是没有,就是最后一次,明显有些不耐烦。”
“答案是差不多还是一样?”
这话把刘志给问得不确定了,他翻出记录,看完后才肯定道:
“一模一样。”
安浔笑了,“刘队长,这三次您都在场吗?”
刘志不明所以,看了看陈先溢,回道:
“都在,第一次是我和他聊的,后面两次是我的队员聊的,就前两天的事情。”
“您看,前两日的事情您在我的询问下都不太确定,还需要翻看当时的笔录,那么那位化学专家,又是如何能对以前的旧事对答如流,丝毫不差的?”
“甚至于,在不耐烦的情况下,还能与前两次的回答一样,这更像是早有准备,提前备好了答案。”
“那就是确定这个人有问题了?!”
刘志激动起来。
虽然他们也感觉到这人不对劲,但那毕竟是猜测。
“不,这只能算一个辅助依据。”
陈先溢想起简沐涵说过的,心理测试数据不能作为证据,而且,仅靠一个依据,不够。
“安浔同志,你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