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是从前活人殉葬,日日在墓中啼哭。”
听到这里,华志明与赵如章无不叹息,
“都是可怜人。”
“这些个故事讲得好啊,”
赵如章从情绪中走出来,立刻拍手称赞,
“精准打击了鬼神之说。”
“咱们没有电视,做不成节目,但是不是可以编成故事书,让扫盲班的老师们去讲述?”
安博义笑着问赵如章,
“等日后扫盲初见成效,咱们也可以多印刷些故事书,免费或低价下发到各个乡村、工厂,既可以让百姓巩固所学,也可以起到宣传科学的作用。”
“当然,我这暂且只是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具体实施方式还要教育部内部进行商讨。”
“好建议啊,不过我提一个点,”
华志明看向二人,
“咱们这故事,得换换,换些别那么瘆人的,可别把咱们百姓吓出毛病。”
“要得、要得!这深山、赶尸、坟墓,乍一听,都瘆得慌!”
几人哈哈大笑。
“如章啊,找你来,是有一件事要与你相商。”
谈笑过后,华志明进入正题。
“您说。”
赵如章坐直了身子。
“你也知道,小简同志的系统无法将咱们这里的东西带去她那个时代,咱们也不能一直让人家无私奉献,掏空家底给咱们搞科技搞建设。”
赵如章点头,为这事儿,总领开过几次会议,要求大家集思广益,想想法子,能在未来赚上钱。
不说老郑那边了,就是他管理的教育部和文化部,也想购买一批未来学生使用的教材作为借鉴。
“小简同志呢,提出了一个建议,我和博义都觉得可以一试。”
“什么建议?”
“制作短剧。”
“短剧?”
赵如章眉心微蹙。
何为短剧?花国如今只有少量电影,倒是国外有一个叫做电视剧的在电视上连载播放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