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却不知有什么变故,昨日杨坚也没有说明,不明不白,一切只有见机从事了。对陈顼告辞道:“二哥,今日别过,改日再见。”
陈顼愣了一愣,不知他为何这么称呼,只是见他就要出去,也不说话,只望了他,眼神却是复杂难懂。想是又要剩下一人孤单,觉得难过。
高肃出了牢房,便觉眼前一亮,只半眯了眼睛,前面有伺从领路,随了伺从登梯而上,上面似乎又是牢房,里面不知多少犯人,他们只从外面经过,所到之处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几重门都有兵将把守,领路的伺从每到关口处便会行礼,道一声‘独孤公子请’。如此走出一扇大门才算出了大牢。
早有马车相候,坐上马车走了十余里地,便来到一座大府院侧门,下了马车步行,走过一条长廊,穿过一个大花园的石桥,来到一连大房,终于停在一座大房门前,伺从推了门,便道了个‘请’字。
高肃走进,只见里面摆了酒席,有一坐一站两人,坐的那个二三十岁的武将却是见过,便是在长安街上跟杨坚相互招呼,好像叫什么贺将军的。站的年纪大一些,有四五十岁,留着稀疏长须,见高肃进来,作揖道:“独孤公子来了,我是司会李植,”指了坐的武将道:“这是贺若弼将军,昨日多有得罪,委屈了独孤公子,大司马事务繁忙。令咱们两个代他向公子赔罪。”
高肃便也抱一抱拳,回道:“李司会,贺将军。”
李植便请高肃坐,道:“不打不相识,略备薄酒。喝过一杯后从此大家便算是朋友了。”
高肃心里诸多疑惑不解,只道:“既然误会消除,我便告辞,不打扰两位大人。”说着抬腿要走,李植忙携了他道:“公子这么说便仍是见怪了,大司马有心结交天下豪杰,竟全然不知有你这么一个少年英雄,若非实在抽不开身,大司马便要亲自来陪酒一杯。”
高肃见无法推托,便只有坐下。接过酒杯,喝了两杯。那李植一味赔礼道歉,又说了两三次,高肃本来偷闯宇文护府宅在先,双方动手时又死伤对方侍从上十人,虽然不知独孤信、杨坚是什么说法,但自己总归也有不是之处,便道:“是我误闯大司马府上,也请李司会向大司马转达我的歉意。”
李植正把了酒壶斟酒,闻言怔了一怔,过后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