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几的院落,周显轻而易举直接奔着东楼而入。
周显小心翼翼在一楼环视一圈发现一个人都没有,悄悄的上了二楼同样无人,周显忍不住皱眉。她明明打听清楚了,今日牧谦是在院子歇息的
瞥了一眼楼上,周显咬着下唇继续往楼上走,可当她刚刚走到第三节阶梯时,突然一柄长剑凭空出现,还不待周显反应过来,剑尖已经直指周显眼睛,距离之近几乎要被剑尖刺穿“啊~”紧接着周显一个仰倒人就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赵破奴嘴巴一撇收回长剑入鞘,握着长剑环抱臂膀,看着叽里咕噜滚下楼后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直哆嗦的女娘,他皱着眉不解,他又没刺到她喊啥?
而此时周显大口喘着粗气目光涣散,显然被刚刚那把差点刺瞎她眼睛的剑吓得魂不附体。
赵破奴从楼上下来,看着脸色苍白依旧躺着没反应过来的周显冷笑一声“这院子也是你一个小小女娘来得!难道没有奴婢告诫你冠军侯得院子闲杂人等不可靠近!”
周显此时似有所反应,愣愣得看着一脸凶相得赵破奴不禁再次吓了一跳。她慌忙爬起身往墙上靠,她认识这人是和牧谦在一起得叫赵破奴。
周显此刻似乎还没从刚刚得惊吓中完全反应过来,说话结结巴巴得“赵,赵司马,我,我是来找兄长得。”
“兄长?”赵破奴剑眉紧蹙厉声怒喝“谁是你兄长?”
周显被赵破奴这突然一嗓子吓得一激灵,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我是来,来找牧谦兄长得”
赵破奴眼见周显哭的梨花带泪非但没有半分心疼,反而听她唤牧谦兄长后声音更加冷意连连“我们冠军侯也是你能称呼兄长得?不知礼数得东西,无奴婢通传就敢贸然擅闯冠军侯的院子,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知何为客何为主了!”
周显此刻哭的更是止不住了连连摇头“我不是故意得,我,我就是想来瞧瞧兄长嗯冠军侯。阿姊,阿姊这几日都在灶房忙着做吃食,她做得吃食,最好吃了阿姊让我,来问问,问冠军侯可有什么想吃得我真的不是故意得。”周显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心里是真的委屈。这赵破奴凭什么对她大吼小叫得?她,她又没惹到他,为何对她这么凶?她委屈死了。
曹家新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