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口的吃食可好?”
她如今只负责帮忙做王春要预备的东西,虽然累了点,可不用像以前起早贪黑已经轻松不少了。
曹知谦的意思是,让她又恢复到以前晨昏定省给公婆做饭那个阶段。
她本意的确是想利用美食精佳肴,博长平侯舅甥二人欢心,可曹知谦此举是否略显做作?
她内心有些抵触,只觉如此行事好似尊严尽失:“我看无需如此,每日的飧食我来做即可。”
她的抵触令曹知谦颇为苦恼,他的新妇总有自己的主见,对他这位夫君全然做不到夫唱妇随。他耐着性子劝道:“在榆州,你每日不辞辛劳侍奉舅姑,我既心疼又欣慰。能得你这般贤妻,实乃我三生之幸。你有所不知,你的贤惠助我良多。如今来到盛京,我们茫然无措,不知如何才能博得长平侯的欢心,幸得你厨艺精湛,解我燃眉之急。长平侯如今在朝中权势滔天,众多门客求之不得,我能有幸跻身长平侯门下,自当与他的关系更进一步。我苦思冥想,终不得法,如今也唯有仰仗你了。你受累一些,每日的朝食与飧食多费些心思。”
芷兰只觉得心里发闷,曹知谦说来说去其实就是想让她起早贪黑将长平侯的饮食做好。
她很想反抗,很想大声告诉他“我不想做!我只想每日做飧食!”
可她终究还是憋了回去,曹知谦对仕途的渴望有多重她心里很清楚。
他如今这么劝解自己的也无非就是希望她能多努力一些,好自己的厨艺让平阳侯开心,届时才能对曹知谦更为器重。
她能说什么呢?夫妻一体,既然这是曹知谦所想所要的,那她这个妻子就必须努力去完成。她沉默良久后点头算是应下了。
曹知谦嘴角挂着满意的笑容,声音犹如春风般更加温柔了几分,他轻声允诺道:“我答应过你,日后必定让你因我而受尽尊荣。”
什么尊荣不尊荣的她也不在意,曹知谦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她又恢复到了曾经的生活,第二日天不亮,她顶着寒风拎着铁锅去了灶房。
昨晚实在太累了,没来得及和小米商量早上做朝食的事情,所以她只能自己先来了。
一早上灶房里的十几个庖厨见进来还都有愣怔,一名庖厨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