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出宫后,务必前去探望你的阿母,以免她为你忧心。”
曹牧谦挑了挑眉,并未答话,只是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待王春外甥再进宫拜见姨母。”
卫莺嗔怪道:“还有十余日才是王春,陛下挂念你,你理应时常进宫拜见。”
曹牧谦沉默不语,再次微微躬身行礼后,转身离去。
卫莺无奈地摇头,这孩子性格执拗得很。
中午羊骨猪骨汤终于熬好了,羊下货都切好了,就这点远远不够。
面饼倒是做好了,只能简单配点汤喝。
她看着忙着烙饼的赵家“这整头猪和羊是一日的量么?”
赵家颔首“咱们是一日一头猪,两日一只羊。”
芷兰懵了,她昨个好像没做多少肉……
赵家与荣有焉的又道“咱们在盛京做士兵还算好的,好多诸侯国当兵还吃不饱呐。”
芷兰鼓着腮忍不住沉思,这在盛京做士兵还算好的,能吃饱饭穿的也算暖和,比起大多地方真的不要好太多。
还没等饼子烙好,几个士兵用独轮车运来不少白菘,说是赵司马吩咐的。
幸好有士兵帮着忙活,很快所有的白菘堆放在墙角。
中午的饭食各校都来领了,她擦着额头的汗,再一次觉得这伙房的活真特么不是人干的。
赵家几人吃饭,她累的是一点胃口都没有,现在只想躺着啥都不想干。
正当她倚靠在墙边坐着休息时,赵破奴进来了,尴尬的搓了搓手冲着她道“新妇,冠军侯的餐食还没送呐。”
芷兰懵了忍不住出声“我都累的精疲力尽了,还让我去送餐食?”有没有人性呀!大变态!
赵破奴歉意的道“新妇见谅,您还是亲自走一趟吧。”
芷兰呼出一口浊气,起身掸掸身上的士兵装,盛出汤放上饼子,和着赵破奴一起出了伙房。
所有的帐篷房子长的都一样,赵破奴带她七转八转的终于来到一处帐篷房子前。
赵破奴冲她努嘴,示意她自己进去,他转身快步流星的……跑了!
她再次呼出一口浊气,清了清嗓子“冠军侯可在?我来送餐食。”说完她推开门进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