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要夫妻对拜之后再送入洞房的。
但是现在夫妻还没有对拜,难不成就这样送入洞房吗?
在喜堂上的宾客更是顿时沸腾了起来,都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不是,这怎么回事啊?这礼还没有行完呢?”
“就是啊,都还没有夫妻对拜呢,这新郎官怎么走了?该不会是要逃婚吧?”
“啊,不能吧,这新娘可是沈太傅嫡亲的孙女啊,这南平侯爷还是沈太傅的学生呢。而且听说这是娃娃亲就定下的了,都已经十多年了,总不至于在喜堂上当场悔婚吧?”
“这个不好说,这新娘子可是随着沈太傅高老还乡之后就一直离开京城了,跟秦世子之间相处甚少,年轻人的事情啊,不好说。”
“这礼到底还行不行啊,今天我可是随了份子钱的,这酒席还能不能吃了?”
底下的宾客议论得越来越大声了,沈知秋藏在盖头之下的脸色也是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她不是没有主见的人,但是这会儿,盖着盖头,身边的丫鬟又不在,自己站在喜堂上,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这种像是被看猴似的感觉,让沈知秋很不好受。
幸好,这个时候,南平候和侯夫人站了起来,道:“对不住各位,对不住知秋,府上突然出了点急事,之洵大哥留下的那个遗腹子,打小身体就不好,之洵跟他大哥感情好,所以着急,一时怠慢了大家。”
“王嫲嫲,将世子夫人先扶着,先送到新房,拿些东西给世子夫人先吃着,千万不能怠慢了世子夫人。”侯夫人当即说道。
南平候也去招呼宾客了:“礼已经行完了,各位宾客请到大院开席吧,今天秦某备了薄酒,请大家一定要敞开吃喝,不醉不归。”
就这样,仓促中,沈知秋被扶着进了新房,坐在了床上,静候秦之洵回来给她掀开盖头。
然而,她干坐着,左等右等,从黄昏十分,等到新月初上,都没有见秦之洵的人影。
沈知秋有些着急了。
“小姐,要不你先吃点东西,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这怎么能行啊?”她的贴身丫鬟翠喜也很是着急。
今儿在喜堂上,姑爷闹了那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