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最恨的便是这种男人。
一个好好的良家女,就因为跟错了男人,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想是这么想,她面上依旧道:“怎么回事?你与我细细说来?”
随后在男人的叙述中,沈知秋了解了大概经过。
这名男子就是一个二流子,平日里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唯一的爱好便是赌,赌得倾家荡产。
仅剩的半亩田地以及一个破败的房子,还是以妻子以命相博,这才勉强留了下来。
而这半亩田地,平日里除了给朝廷各种纳税之外,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银粮剩下。
还都是妻子在养赚钱养家。
为了能赌,男子向南平侯府借了高利息的贷款,不仅自己最后的田地和房屋抵押出去。
还把自己的妻子和儿女给卖了。
然而,随着他每月要支付的利息不断增长,他的负担越来越重,还欠下高额的赌债。
他无奈之下只好四处借款,却没想到,陷入深泥潭。
听着他这话,沈知秋的面色一沉。
看男人这绝望的模样,她知晓不能把这个男人放出去。
他要是在外面乱说,最后被朝廷知道了南平侯府放印子钱,只怕整个南平侯府都会被彻查。
如今,她还在南平侯府,和秦之洵还没有和离。
南平侯府还不能出事。
不然,只怕会牵连到自己。
她冲马车外的护卫使了个眼色,“这样啊,你先起平随我回侯府。”
“等我回去了解了情况,会给你想办法的。”
在返回侯府的路上,沈知秋面无表情的坐于马车中,手中捏着一支小细簪,沉浸在沉思之中。
车外的男人哭泣声时不时传来,让她面色紧绷,心思重重。
等回去之后,正欲出去的侯夫人正好看到沈知秋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她脚步一顿,立马停下脚步,疑惑的问道:
“知秋,不是要去底下的店铺查看吗?怎么又回来了?还有,他这是……”
沈知秋从底下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些护卫立马把男人带下去,沈知秋这才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