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南平侯府的事情。”
“更是随着跟着母亲,兢兢业业学习,打理如何管理侯府,更为有苛待任何人,反倒为府上揪出不少背主之徒。”
沈知秋的声音不卑不亢,有理有据。
“可你们如今这番话,倒真全成了我的错,当真是好没理,难不成,是我逼着之与大嫂不清不楚,是我让京城里的人误会的?”
明明是他们太过明目张胆,这才让人发现了端倪。
反正她不背锅。
南平没想到沈知秋居然敢出声反驳他,忍不住怒道:
“我可是你长辈,在我说话的时候,你怎可如此顶撞?还有没有教养了?”
沈知秋心中冷笑,面上依旧道:“父亲,既然您都说您是我的长辈,那您就该有长辈的样子。”
“而不是不分青龙皂白,上来就指责于我。”
“这件事情谁对谁错大家心里都清楚,可是父亲却单单单独单独针对我一个人,这让我不得不怀疑父亲的用意究竟是什么。”
“难道真如外人所说的欺负,新妇嫁到夫家里,就如外人一般,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
就南平侯这样子,还想要拿长辈的样子压她。
她沈知秋本就不打算跟南平侯府的人好过,又怎么可能忍气吞声。
“父亲不分青红皂白也就罢了,更是要欺压于我这个无辜的受害者。”
“至于外头传言,我更是一无所知。”
顿了顿,她又道:
“至于说善妒,不大度之类的,若秦之洵想要纳妾,我自然也乐意为他纳。”
“若他因为那几房小妾愿意与大嫂跨清界限,我也乐意至极,毕竟我也是要脸面的。”
这话,就是当着他们的面指责她们不要脸。
明知道秦之洵和崔玉嫣之间的关系,他们非但不阻止,反倒一味的偏袒。
闹成如今这种地步,不就是她们造成的吗?
如今这个事情真爆出来了,反倒来怪她的不是,当真是好没理。
南平侯被沈知秋说得脸红一阵青一阵。
侯夫人听着,却莫名有些舒爽。
平日里她被崔玉嫣和她那娘气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