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论诗,兴致淋漓,也无他人,回想前朝鼎盛时期,百姓安居乐业,万国来朝。”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写下那首诗。
“当时便挥墨成诗,谁知……这竟会成了要胁妹妹的把柄。”
沈知秋叹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当日的情景,但她大概也能猜出来。
沈知闲被他那好友算计了。
沈知闲见此,沉声道:“知秋,你放心,我会想办法将这首诗拿回来,不会让他再威胁到你。”
沈知秋摇了摇头,“哥哥,不用了,我如今有办法应对。”
“如今科举在即,哥哥还是安心备考吧。”
她又道:“哥哥,侯府那边,我自有打算,你不必担心。”
沈知闲面露苦涩,是他连累了妹妹。
沈知秋看他这样子,心中无奈,她也不想,但这事与沈知闲相关,他必须要知道。
就算将来出了什么事,他也不至于抓瞎。
沈知秋安抚了几句,才问道:“哥哥,你那个好友是谁?”
“秦之洵的堂兄……秦嘉元。”
听到这个名字,沈知秋心中了然。
他虽然没见过秦嘉元,但听人提起过,也是与沈知闲一样,是今年准备科举的学子。
秦之洵身为南平侯世子,不必太过为前途担忧,只等以后继承爵位。
当然,南平侯估计想要侯府更进一步,不是单纯靠祖辈荫庇,比较看重秦之洵。
毕竟,祖辈的福荫迟早会有消耗完的时候。
虽然他们侯府如今权势滔天,但很多事情已经力不从心。
如今他们南平侯府又与太子一派毫无关系,怕将来他登甚了,他们侯府会慢慢末落。
所以,他们必须另外寻一条出路。
原本南平侯还指秦之洵能出息一点。
可惜,他不争气,一头栽到女人肚皮上,整日沉溺情情爱爱。
而秦嘉元不一样,他父亲虽然在南平侯的牵线下得个五品官职,但那只是个闲职,根本没什么实权。
如今全家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希望他能登科及第。
沈知秋微微蹙眉,心中浮现出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