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恒没养过孩子，不知道孩子学坏是什么心情，但现在看着柳青岚这么理直气壮地说这种话还是怒气上涌，想教育教育柳青岚重新做人。
更别提柳青岚这叫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他压抑着怒火，“什么学习资料？”
“就是学习资料啊。”柳青岚还没想歪，“那个粉色小电视的网课真多，但是和谐的也快，幸好我眼疾手快内存大才存下来这么多宝贝。”
蒋恒看着那清一色的c语言，java，python等等，陷入了沉默。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学习资料。”他尴尬地把手机还给柳青岚，“还是你给方芷打电话合适。”
柳青岚一头雾水，“那不然还能是哪个学习——哦！”
他刚明白过来，“你把我当什么人呢？”
318g，柳青岚想的是学到死，合着蒋恒想的是玩到死。
好好好，原来蒋恒是这样的人，亏他还觉得这人根正苗红是个正经人。
这只是个小插曲，重点还是给方芷打的电话。
“人家没接。”柳青岚把手机扔给蒋恒，“你把人得罪透了。”
蒋恒拿着手机又打了一次，还是无人接听。只能认命，“再找找现场有没有别的线索。”
说到线索，柳青岚认为最可能下手的人就是昨晚参加聚会的人，除了他和唐曌略显的格格不入，剩下这几个针锋相对拈酸吃醋主动献身可是表现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说明他们之间早就并非普通的网友关系，更像是现实生活中就认识的小团体。
至于为什么会扯到唐曌身上，柳青岚也不清楚。
除非看人家小姑娘和这群人的聊天记录。
“我去卡座那边再看看。”
蒋恒没意见，“我去外边看看。”
两个人分头行动。
柳青岚把沙发从里到外摸了个透，没什么特殊之处干脆蹲下来开始看沙发底下有没有什么东西。
他撅着屁股脸贴在地上整个人快要钻进沙发底下的动作太过引人注目，还没等他有所发现，屁股上先挨了不知道哪来的一巴掌。
跟巴掌声同时响起的还有男人猥琐的笑声，“真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