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得那么严实我咋知道。”
“身材呢?个子多高?胖还是瘦?”
“身材干干瘪瘪,没胸没屁股,跟个男人似的。一看就不好生养。”
“多高?”
“比我高点,女人高了有啥——”
吴桐声忍无可忍,“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少在那发散思维。”
男人更高兴了:“发饭?现在还有饭?”
他默默在对这人的形容上补了一句:不太聪明,还耳背。
“她穿的高跟鞋还是平底鞋?”
“平的,平的。”
“比你高多少?”吴桐声伸手比划,“这么多?”
“还得再高点。”
他比划的高度已经到了一米七五左右,再高,也就是快到一米八的高度。
女人,一米八。
这放人堆里也算出挑的。
但是平底鞋也能塞鞋垫,他看那些玩spy的女孩能把自己从一米六垫到一米八,还能健步如飞。所以具体多高还真不好说。
吴桐声如实记录,刚想起来还没问他的名字,“叫什么名字?”
“马功成,马路的马,成功的功,成功的成。”
“年龄?”
“三十二。”
他看着可不像三十二,说五十二吴桐声都信。
“身份证带了吗?”
马功成面露难色,“前几天让人偷了。”
“身份证号。”
“那玩意儿谁能背得下来。”
“户口本。”
“在我爸妈那呢。”
吴桐声放下笔,“你说句实话,是不是没户口。”
“嗯”
“也没上过学?”
“嗯。”
“本地人?”
马功成挠了挠头,“农村。”
“为啥没给你上户口?”吴桐声的态度缓和下来。
“计划生育,我上头有个哥,家里交不起罚款。”
吴桐声叹了口气,难怪他对坐牢的热情那么大。
了解这些之后,他恨不得穿回十分钟之前抽自己两个巴掌,“那咱接着说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