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桐声看清他手里提着的东西光速放下手机,收起嘻嘻哈哈的模样,一本正经道:“师父,您回来了。”
突然听见他好好说话,蒋恒还有点不太适应,过敏一样后退三步,“你干什么?”
“我怎么了?”吴桐声一脸懵逼,“你们仨今天怎么都这样?”
柳青岚刚擦干净手,听见他这么问,左手打开水龙头,右手食指和中指并起向水流中一插,带着水滴走向吴桐声。
以指为剑在吴桐声脑门上画了个符,大喊道:“急急如律令!”
“你召什么玩意儿呢?”吴桐声抬手擦掉脑门上的水,“要画符你得拿黄纸和朱砂!”
柳青岚按住他的手,“你不懂,我这是灵力充沛才能徒手画符。我得看看你是不是让什么邪门玩意儿夺舍了。”
蒋恒:“”
这屋里没一个正常人。
留下一袋金纸,把剩下的纸扎用品放进一直上锁的房间。在柳青岚搬进来不久,蒋媛的牌位和遗照就被挪进了那里。
吴桐声蹲在一边扒拉,“师父,您还迷信这玩意儿呢?”
“传统习俗,也烧不了几年了。”蒋恒拿出一个马扎坐下,熟练地上手叠元宝,“就当作求个安慰。”
“现在在哪还能烧这玩意儿?”唐曌学着他的样子一点点折出个四不像,“路边不是不让烧了吗?”
蒋恒点头,抽过她手里那张皱皱巴巴的纸重新折,“公墓有统一烧纸的地方。”
“哦。”
三下五除二,那张皱皱巴巴的纸成了一只千纸鹤,拽两下尾巴翅膀还会跟着扇动。
唐曌抱着跑到旁边去玩,柳青岚坐到她空出来的地方,同样熟练地叠起了元宝。
蒋恒有些意外:“学过?现在年轻人会折这东西的可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