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家伙,这时就躺在角落里的杂草上。
鼻青脸肿的样子,应该被抓之后挨了揍。
这时他见一群人走了进来,脸上露出了慌乱的表情。
梅坚毅走上前去打量了他两眼,眯眼一笑:“行商?”
“嗯。”
“做的什么生意?”
“贩、贩羊皮的。”
躺在地上的男人四十多岁。
绸子面的长卦短襟,虽然粘了不少粘土枯草,但还是能看出质地不错。
精瘦的身材,再配上那两撇八字胡,怎么看怎么猥琐。
只是这穿着身形,也瞧不出什么破绽来。
所以梅坚毅顺着他的话问道:“你是掌柜的?”
“不是,我是账房。”
精瘦男人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说罢,紧跟着就哀求起来:“好汉,我就是个账房,冲你们开枪不是我指使的啊。”
“是嘛。”
梅坚毅点着头,忽然眯眼一笑:“说说,一张羊皮多少钱?”
“……三、三块?”
“呵呵。”
呵呵一笑,梅坚毅右手一抄把枪掏了出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