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就没有休息过。
连忙感谢她,让她睡一会儿。
可谁也不敢说让她多睡一会儿,怕她睡得沉了,自己腹中蛊虫会威胁生命。
赵九笙睡前让司晏礼也去休息,她和衣而眠,沾床就睡过去了。
司晏礼却没有去睡,而是站在她房门前守着。
他想守在这里让她多睡一会儿,即使到了时间,这些女人也不敢去敲门叫她起来。
他想过,如果她没有走这里,郡县的这些女人在一两个月后大批量死去,她也会懊悔没有救她们。
可救她们,她这几日怕是都睡不好觉。
他只能尊重他的殿下,且在她的选择下,尽全力让她能有半刻舒适。
赵九笙只睡了半个时辰,醒来后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司晏礼。
司晏礼见她出来,眼中划过一抹担忧,赵九笙看着他却皱起了眉头。
“我姑且还是坐着,你研磨又站着,从头到尾都没有休息,现在立刻去睡下。”
若她能安然睡下,他自然会回房间睡下。
但她都不能好好睡一觉,他自然是不愿意去睡,且也睡不着。
“我可以不用休息。”司晏礼垂下眉眼,在她面前低下了头颅。
赵九笙被他这副模样气到了,“司晏礼,你是人,是人就会疼会累,没有不用休息的人。”
见他头埋的更低了,她又软了语气,“我知道你担心我安危,我可以保护好自己的,你要相信我。”
司晏礼抬起头,眼神温柔又执着,“那我在你身后支张椅子坐着,困了就休息,就算现在回房间,我也睡不着。”
赵九笙转身回屋拿了软枕出来,往他怀里一塞,“你垫在靠背处,乏了靠着也不会太受罪。”
说完,就去洗了把脸让自己更清醒一些,又坐下开始看诊。
后面的人大多都依偎着在睡觉,前排些的倒是睡不着。
她们虽疲惫,却也在数着时辰,就怕赵九笙睡过了头,她们也不好意思喊她起来。
但赵九笙依约起来了,她们自是心中欢喜。
司晏礼抱着软枕,提了把椅子就坐在她后面,那软枕放在椅子扶手一侧,他其实还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