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无遗。
还在感谢的女人们都安静了下来，甚至有些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
林纤弄在后面听到这些，迈开脚就想上去撕烂他们的嘴，却被身旁的赵行渊给拦了下来。
这事哪能让林纤弄出面，她还不得把人往死里踹。
怎么也该他出面解决，这样也能在赵九笙心中留下一点好印象。
刚迈出一只脚，就听到了赵九笙清丽的嗓音响起。
“我来得晚并非是我的错，她们的死令人惋惜，但错也在你们，与那个下药的女人。”
“我们有什么错，明明是我们死了妻子，怎么还成了我们的错？”灰衣短衫的男人便是最先开口讨伐的，见赵九笙反驳，当即叉着腰仰着脖子吼，唾沫星子都飞出来了。
赵九笙冷冷一笑，“可怜的是死去的她们，你们并没有因为妻子死了而难过，前几日我刚来城中，还听到你们说，女子即使得救，没了生育活着也没有意义，你们并没有想她们活着。”
“所谓传承，是男是女又有何分别？”
“胡说，男人才是香火传承，女人能做什么？”
灰衣短衫男人身边的男人当即不服站了出来厉声呵斥，但因为用力过猛，瞬间觉得膝盖酸软，强忍着没去揉，但那只腿也虚虚离地在发抖。
他的几个同行者都跟着附和点头，直嚷嚷着没错。
赵九笙一一扫过几人的脸，嘲讽道：“男人既然是香火传承，那你们几个凑合一起过日子，把你们这一脉香火传承下去呀。”
“噗。”林纤弄没忍住笑出声来，赵九笙这话正对她胃口。
赵九笙看了一眼离几个男人远了些的女人们，“我这些天给她们把脉，没人比我更清楚她们的身体情况。”
“她们手掌粗糙，手指粗大，平日里家中细活，外面重活一样不落的在做，动辄还要被男人呵斥几句。”
“既不关心她们有孕的身子，也没有在生育后好好照顾，她们的内症大多都是因生育后没有及时调养，又辛苦操劳所致。”
疼爱妻子的，此刻已经在低声跟妻子道歉了。
但也有人觉得，女人都是要生儿育女的，自古以来便是如此，是赵九笙在那里夸大其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