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只有赵明姝才是他心中承认的公主殿下。
她自幼便是皇长女,再大些就是皇太女的,她的一言一行,学问规矩都是按照储君规格来的。
岂是凌纤弄能比的。
苏砚尘语气淡淡,“并没有,太子身边为何无人?写这封信的人又在何处?”
赵行渊只当他不好意思,一笑置之后,便同他说起,“我这一路遇到了追杀,后面恰巧遇到了一位姑娘,她医术了得,武功了得,多次助我,后来我便想跟着她,也护一护她,报答恩情,结果恩情未报,反倒是连累她。”
苏砚尘听到连累二字插了句话,“她受伤了?”
赵行渊摇头,“她很好。”
提起赵九笙他情不自禁弯了嘴角,苏砚尘一眼看出他情绪变化,却没有在此刻说出来。
他猜想,赵行渊会忍不住说一些关于她的事。
“她很聪明,温柔善良又强大,遇到需要帮助的可怜人,她会不遗余力的帮助,遇到作恶的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我这伤也是遇到算计。”
“她救了我,给我请了镖局的人守在这里,又写好了药方,让人送来。”
苏砚尘听着浅浅勾唇,他的殿下已经成长得更为强大了。
从前就是温柔又坚韧,如今愈发强大了,他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他的殿下了。
再看向赵行渊,嘴角笑意散去。
“太子如今瞧着恢复的不错,这些日子想必在这客栈也待的乏味,不如即刻启程,早些回去。”
赵行渊自是想回去,但苏砚尘都不歇一歇的吗?
“自是可以,只是你似乎风尘仆仆而来,不歇一歇再动身吗?”
苏砚尘语气冷淡,“不必,早些回去为好。”
早些回去,他才能早一点见到他的殿下。
赵行渊身上伤虽还隐隐有些疼,但他也想早些回去,既苏砚尘都说了立刻动身,他也便点了头。
一路颠簸着跑了几日,伤口裂开了他都没好意思说,夜里苏砚尘睡下,他就自己处理了伤口,白日里又继续赶路。
直到回了宫,苏砚尘都没关心他伤势一句,送他进了宫门,就转身回了太傅府。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