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帮助,微臣也不会感激你。”
因为即使不是凌家人所害,却也有他们的间接导致。
他查,查出来了难道会大义灭亲吗?
不会。
成王败寇,胜者为王。
凌烁登基为帝称为尊,她父皇母后惨死那便是功败,史书也只会简要略过,就连死因都会隐去。
凌言叙注视着她,判断她是否出自真心在说这些话。
亦或是,她担心自己给他带来麻烦,所以才这样说。
但显然继续说下去,她也不会透露更多,反而会招来厌烦,他也干脆沉默不言。
赵九笙面无表情的垂眸,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现在还有段路程,给凌言叙把脉看过后,就可以直接去太医院,也就不用去凌言叙府上耽搁了。
今日也还要去寿康宫。
马车在凌言叙府前停下,云肆早在门外等候,凌言叙进了府内,风肆送赵九笙去了太医院。
去太医院处理了一些手头上的事,给凌言叙把早上把脉情况,以及用药留下医案,便带着药箱前往寿康宫。
到的时候,苏琉璃着一身素衣正在院中侍弄花草,头上珠翠未戴,一头黑发随意散开,只插着一支桃木簪。
身后不远处的张固面色苍白,站在那里低眉臊眼,似乎没什么精神。
赵九笙过来行礼问安,苏琉璃见她来了,亲切的唤了句赵太医,将手中剪刀随手递给了身后宫人。
“赵太医,过来陪哀家喝一杯茶。”苏琉璃一边说,一边招呼她去院中坐。
“是。”
宫人为她们备下茶点,苏琉璃邀请赵九笙同坐。
苏琉璃谈笑间眉眼温柔,没有丝毫威严,说话声音也柔柔的,“哀家要谢你治好了言叙。”
她实在不像是太后,倒像是一个温婉妇人,没穿往日那繁复的太后着装,一身素衣倒衬得她更为年轻几岁。
宫人们都退至廊下,方便二人谈话。
“叙白是哀家的第一个孙儿,一出生就备受宠爱,哀家跟皇后精心养育,呵护他,盼望他健康长大。”
“后来有了言叙,言叙母妃是医女出身,早些年在军营重地奔走,劳碌奔波,生活艰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