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先杀苏砚尘,再杀凌叙白。
至于凌言叙跟赵九笙,他们现在就得死。
这些天他关禁闭怎么可能真的在静心抄孔孟之道,他无时无刻恨不得杀了凌言叙跟赵九笙,以泄他心头之恨。
连带着他也怨他母妃,为何没在凌言叙幼时直接了结了他,让他活到这般年纪,还被赵九笙给治好了成为一个绊脚石。
如今凌言叙瞧着面色好了太多,更是想知道他如今好到了何种程度,趁着下朝后,故意靠近凌言叙,用胳膊去撞他,凌言叙避开,似笑非笑看他。
“这些天七弟清斋素食脚步也虚乏了,瞧着走这几步都不稳当,直往人身上撞,还是让底下人搀扶着点。”
凌言叙扫了一眼台阶,意味深长的看着凌云尧那阴沉的脸,“在这里失足跌了丢了颜面是小,摔到要命的地方丢了性命可就不值当了。”
凌云尧冷哼一声,“二皇兄身子刚恢复好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毕竟这身子病了这么多年,就算治好,也不见得能长命百岁。”
即使两人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此刻看着对方也是恨其生,欲其死。
只是凌言叙常年在外带着假笑,而凌云尧却是收敛不了眼里的恨意。
凌叙白瞧见他们在说话,却并未走近。
这些弟弟们,他一个都不想亲近。
然而凌言叙却朝他看了过去,温声同他行礼,“皇兄。”
“二弟现在瞧着身子恢复的不错。”凌叙白同他没有说过多少话,因此见着也只是问他身体。
凌言叙示意他先请,兄弟二人朝着下面走,每次凌言叙都刻意慢了半步,后他一步踩上他踩的那一石阶。
“赵太医医术高超,若能早些年遇见她,大约也能少受几年苦楚。”
凌言叙说的似真非假,于他而言谈论这个再是正常不过,但对凌叙白而言,提起赵九笙,他身子都为之一僵。
瞧着他这遮掩不过来的神色,凌言叙暗暗摇头。
他的这个皇兄倒真是陷进去了,暴露软肋,是大忌。
“孤第一次见她,便是孤底下人言语冒犯的从她那里买来了位置,她没有计较,还说她得了银钱。”
“旁人瞧着定是觉得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