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是素影姐姐买下我带在身边的,我没有跟楼里签什么契,只是跟着素影姐姐。”
“如今素影姐姐病了,没法再接客人了,他们便要把我拉去接客,素影姐姐悄悄放走了我,他们是来抓我的。”
男人啐了一口,“吃着绘春楼的吃食,穿着绘春楼给的衣裳,在楼里长大,就是楼里的人,你说不是便不是了,你个小丫头片子。”
“我不回去,素影姐姐病了你们也不给她请大夫看,如今素影姐姐只能等死,我左右无亲无故,她若不成了,我……。”
小姑娘瞪圆了眼睛,似乎是想用什么威胁他们,却又一时想不起自己能拿什么来威胁他们。
男人们也看出来了,哂笑着,“你又能如何?她跟楼里签了契,她的就是楼里的,包括你。”
赵九笙自司晏礼身后走出来,“绘春楼在何处?”
男人看了她一眼,止了旖旎心思,“你们想去做什么?”
赵九笙平静看他,“带路。”
小姑娘害怕的松开赵九笙,一双圆圆的眼睛满是恐惧,“你要送我回去吗?”
赵九笙摇头,“不是。”
小姑娘看了她好几眼,又看了眼身边的司晏礼,慢吞吞的带路,伸手又悄悄攥着赵九笙衣袖,唯恐她丢下自己。
侍卫们来时换了衣裳,不近不远跟着,无人去注意他们。
到了绘春楼,老鸨甩着水红帕子扭着腰肢在外面迎来送往,见着护院们回来,随口问道:“人抓回来没有?”
男人在她耳边嘀咕说了几句,老鸨把目光转向了赵九笙。
那种久经风月场的眼睛打量起人来,十拿九稳。
他们识人有自己的一套本事,虽眼前只是两人,却也不敢轻视。
老鸨笑着,“姑娘有事?”
赵九笙回以浅笑,“听闻楼里有位素影姑娘,可否一见?”
老鸨微微眯眼,看了眼她旁边的小姑娘,笑道:“自是有的。”
老鸨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在前面带路。
赵九笙抬脚进去,司晏礼微微蹙眉跟了上去。
楼里正热闹着,有的还没有回房间,在楼梯或是回廊下拉拉抱抱亲热。
老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