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文幼的名字就没从上面下来过。
温锦甚至看到有自称她们高中同学的人出来指责文幼,说当初就是因为文幼在温锦鞋子里放碎玻璃渣,温锦才落选。
网上自然又是骂声一片,不过温锦已经不怎么关心。
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再挺起来也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她不在乎,不代表其他人不在乎。
赵一墨皱着眉心看完网上的视频,扭头看向盛炀:“不是当真还有这回事?”
盛炀坐在旁边,昏沉灯光从他头顶落下,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光晕之下,却显得更加寂寥。
赵一墨将手机放在桌上,上面是温锦的高中同学,在绘声绘色说着当初文幼是怎么欺负温锦的。
盛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神不住地发暗。
如今盛炀和盛天的斗争还没有结束,哪怕是当初他们这个小圈子的人,也都逐渐分了两拨。
一群人依旧站盛炀这边。另一群人却已经忙音去和盛尘打好关系。
那几个人看着视频里的画面,忍不住说了句:“我操,鞋子里放碎玻璃渣,这他妈得疼死吧。”
“我拔个倒刺都嫌疼,真难想温锦当时怎么忍着的,我记得她还跳了一支舞,那会儿大家不是还在嘲笑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跳成这样也敢上台。”
“不过我说真的,她怎么不说出来啊?”
这句话让在场的几个人更加沉默,温锦为什么不说出来?
因为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
温锦的学生时代实在没有任何美好可言,从来到京市开始就一直在瘦欺负,受各种委屈。
可是他们曾经都以为温锦受过的委屈都是小事,没什么值得在乎的,甚至在她露出委屈的时候,还会嘲讽她一句真是矫情。
盛炀也是这样的。
文幼和温锦之间的纠葛,盛炀是清楚的。
可是他只知道文幼会针对温锦,却从不知道是怎么针对的。
他以为只是医一些小女生之间的拌嘴或者小心计,从未想过会到这种程度。
盛炀忍不住想,温锦曾经有没有想过要和自己诉苦。
而自己又是怎么回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