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中,陆如柏就是一个软弱无能之辈,若不是岳母在关键时刻还能有些主见,从中阻拦,恐怕二房早就和老宅那边重新修好,继续过着被人欺压的日子了。
“以陆正丰如今的实力,赢下这场赌约应该问题不大。
从两人的学识水平来看,陆正丰显然要高出不少。
所以,正如公子所言,这次的赌注确实下得少了些。”
在他的悉心教导下,陆正丰这段时间的进步可谓是突飞猛进。
这孩子脑子本就聪明伶俐,又肯刻苦钻研学问,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相较之下,陆正羽兄弟二人似乎更多地继承了陆如松的脾性,在学习天赋上,与陆正丰相比,确实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舒州那边,我已经派人去着手布局了。
那块铁板,是时候该撬动一下了。”沐晨突然话锋一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锐利的光芒。
湖阳县,那是涂长治的家乡,也是他父亲担任主簿一职的地方正是舒州下属的一个县城。
听到沐晨提及舒州,涂长治先是微微一愣,有些诧异话题突然转到了自己这里。
毕竟,今日前来,本是因为院试在即,想与沐晨聊聊陆正丰的事情,却不想突然聊到了自己身上。
“舒州这地方,如今几乎全是二皇子的人在掌控,想要在那里打开局面,简直难如登天。”涂长治皱了皱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
他深知舒州的局势不似其它地方错综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
在这里二皇子的势力在那里根深蒂固,想要从中分一杯羹,绝非易事。
沐晨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狡黠:“这世间万物,归根结底,无非一个‘利’字罢了。
如今觉得撬不动,那只是因为我们给出的利益还不够诱人。
倘若无法用足够大的利益去吸引他们,那便从他们内部入手,让他们因为利益分配不均而产生矛盾,自相争斗。
到那时,无需我们费力,他们自己便会乱了阵脚,我们只需坐收渔翁之利即可。”
涂长治听了沐晨的话,陷入了沉思。他仔细地琢片刻之后,他抬起头,看着沐晨,诚恳地